张南风在电话里讥笑张小虎：
“张总，怎么样，照片看完了，感受如何？
你看看，所有人都已经跑到我这边来了！
这就是人心所向。
作为兄弟，我教你八个字，你好好给我听着，这是做生意的秘诀，财散人聚，财聚人散！”
张小虎已经输了好几场，他不想在气势也被张南风打败。
他颇有大将风度，平静地说：
“好，张总，你的高招我学习了。
但我还是很好奇，他们跟着去卖烤串，你准备给他们开多少工资？”
“这个就更简单了，不管你给他们开多少工资，我只用一招，工资翻倍！
有多少人会跟钱过不去，你说呢？”
张小虎赞道：
“牛逼！希望你门店的业绩能对得起这批昂贵的员工！”
张南风不为所动，他换了一种口吻说：
“小虎，我说过，你那天赶我走，你肯定会后悔的。
你这个人就是太老实，跟我斗，你怎么可能赢？
看着你可怜兮兮的样子，光杆司令一个。
我真的好心疼，这样吧，你也过来，都是熟人，好相处，不过这次得我说了算，我是老板，你来替我打工。”
张小虎在电话这头笑了，他说：
“张南风，多谢你的美意。
你放心，我张小虎就是要饭，也不会要到你家门口！”
晚上，张南风和蒋玉梅靠在床头，他们一边喝着红酒，一边聊着他们的宏图伟业。https://cdn.y13398281206.com/apk/aidufree.apk 爱读免费小说app更新最快，无广告，陈年老书虫客服帮您找想看的书！
张南风说：
“张小虎的撒尿牛丸已经卖不下去了，你看看他现有的店铺位置怎么样？
如果合适，我们全部想办法拿过来。”
蒋玉梅喝了一口酒，说：
“五马街这家店位置当然还是最好的，但我这边收到消息，整个五马街要升级改造，要打造成高端的景观街。
所有的餐饮，小吃，要重新规划在一个区域，这样更方便管理。
所以，这家店，即使我们不动他，他自己也保不住。”
“那其他的店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另外的店，除了中山公园店是之前牛大虎的关系，房东是他亲戚，拿下来估计有点困难，其它的店，都没有问题。”
张南风说：
“从张小虎那边过来的这帮人，我是这么打算的，先用，把门店都开起来。
再一步步纳入绩效考核，把他们逐步清理出去。
这样一来，张小虎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帮他开店，跳槽过来的这批人，也没脸再回去跟张小虎干。
所以，你要做到心中有数，要培养一批真正跟着我们走的人。”
狡兔死，走狗烹。
飞鸟尽，良弓藏。
蒋玉梅说：
“这个我知道。
哦，对了，你真的决定，明天三家店同时开业吗？
这样风险会不会太大?”
张南风摸摸她的脸蛋说：
“现在门店的这个产品结构，张小虎研究了很久，后面我也专门找人测试过，没什么问题。
再说，我们现在刚刚起步，这么几个小店，完全是杀鸡用牛刀，放开去做！
三店一起开业，同时把气势做足，电台、电视台、商报、都市报能上的都上。
蒋玉梅说：
“那好，我就把之前的关系都发动起来，把开业的气势做足了！”
张南风扭过头吻了她一下。
在酒精的催化下，这两人又缠绵在一起。
第二天，小虎无烟烤串一开就爆，其火爆程度，超过五马街的开业盛况，而且客单价是撒尿牛丸的好几倍。
张小虎还没有心思来关注张南风的商业动态。
他刚刚在荣成大厦21楼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：
所有门店全部关闭，终止撒尿牛丸这个项目的运营。
当然，荣成大厦这套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办公室也要退租。
他跟人事部的小姑娘算了两个月的工资，让她先走了。
给陈雯也算了两倍的工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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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主管，不好意思，想不到这么快你害你失业了。”
陈雯正色说到：“张总，我相信您！
做生意还得像您这样，行的正，才坐得稳。
坐得稳，才长久。
如果您以后要做什么项目一定记得找我，我一定第一个过来报到。”
张小虎表达了感激之情，有些不舍地把陈雯送到了电梯门口。
看到电梯门关闭，陈雯冲她微笑着摆手，一股心酸涌上心头。
在警察局的询问室里，张小虎讲起这些跟张南风的陈年往事，现在的心境倒是不同当时。
现在就已经云淡风清了。
他微笑着看着女警官小薛，双手一摊，说：
“我跟他的故事已经全部讲完了，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小薛拿过笔录说：
“张先生，麻烦你看看笔录记载，如果没什么问题，你签完字就可以走了。”
张小虎在停车场自己的车前抽着烟，他在想着，张南风现在的情况怎么办？
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？
他想到一个关键的人物，就是张小虎的前妻谢雨霏。
在张南风锒铛入狱的前几天，在谢雨霏的坚持下，两人刚刚办理了离婚手续。
在谢雨霏中国鞋都的工厂办公室，张小虎第一次坐在这个温州女人的对面。
他打量了一下这间办公室，其实更确切地说，这里根本就不像一个大老板的办公室，而是一间雅致的书房。
之前听张南风说过一嘴，他的老婆毕业于温州大学中文系，当时没有在意，看了这间办公室的陈设，看来所言不虚。
如果是平时，张小虎还可以跟她探讨一下文学什么的，但今天根本就没有那份兴致。
他直奔主题，对谢雨霏说：
“谢老板，我今天来，就是希望你能帮忙想想办法，把南风从局子里捞出来。”
谢雨霏表情平淡，她坐在主位，给张小虎一个请喝茶的手势。
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淡淡一笑，说：
“张先生，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，张南风曾经有两个老婆，两个家？”
这话一出，可是把张小虎吓了一大跳。
他知道张南风风流成性，但不至于这么夸张吧。
他满脸疑惑，对谢雨霏说：
“谢老板，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，我的确一无所知。”
张小虎的确是蒙在鼓里，毫不知情。
不然的话，今天，他实在不好意思再来找张南风的前妻求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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